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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暴虐的折磨施加给无辜的文学少女】 (第23/23页)
客人好多了……那个客人……一边尝试杀死我…一边强奸我呢………」 「恶魔……」我呢喃着念了这两个字,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射精的欲望 已经无比的明显,我的肉棒因此膨胀了一圈,而夜音也感受到了这一切,于是她 也开始配合我的动作,重新开始上下摇摆起自己纤细的肉体。 「哈啊啊……呜!!这个角度好像更疼一点…哈啊……被剥夺品味性快感的 权力可真糟糕啊…你要射了吧,可怜的人类啊……射吧,来吧,你的罪恶,我的 罪恶,细数这些属于你我的罪,哈啊…为自己迷途羔羊一般的人生喟叹,为自己 将压力的发泄寄托于他人,为你对我不该有的念念不忘而射出精液吧!我为你承 担,为你祈祷,带着你的这一份悲哀和茫然在不死的噩梦里继续赎罪——」 她就像是在念咒语一样说着这样的话语,而我也再也忍耐不住射精的欲望, 等她重重地坐在我身上,而我的龟头也在顶撞到了某一团柔软的阻碍的瞬间,一 抖一抖的喷出了我人生中最后的精液,剧烈的快感攥住了我的大脑,而我的意识 也随之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有一种连续射了十次的错觉,感到自己已然确确 实实地在变成一幅皮囊。 「生活真他妈荒唐啊………」 我将这句话拼尽力气地说完之后,意识也彻底地离开了我的脑海,我的眼前 一片黑暗,黑暗,只有白鸟夜音的那双红色眸子似乎永远地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 白鸟夜音从死去的男人身上站起来,还好心好意地帮他把肉棒擦拭干净,之 后又给他提上了裤子。 「至少走得体面一点吧。」这么说着的白鸟夜音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纤细的 身影以人类无法理解的姿态化为了一团黑雾,并在转瞬之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挥一挥手,地毯和墙壁上的血迹便如同魔法一样无影无踪。 说实话,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她还真有点喜欢这里,喜欢不被追杀的生活, 喜欢静谧和安详的氛围,喜欢读书给她带来的充实与成功消磨时间的畅快。 喜欢疼痛……大概也是真心的? 成百上千年的时光从她身上溜走,像是刚才那个男人一样的家伙,夜音遇到 的太多了。 坐在摇椅上,揉揉自己那虽然已经愈合但是仍然残留着痛楚的下体——活了 那么久,对于自己是否还活着这个概念已经模糊了。 或许曾经也有深爱的人,也有自己的挚友,但时光无情地夺走了夜音本该有 的一切,最后只剩下夜音茫然地清扫她们和他们的墓碑,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多 了,她也就麻木了。 想到这里,她房间的门响了,前台的接待员走了进来。 「夜音,需要我替换道具吗?」 「不用。」夜音懒洋洋的摆了摆手:「不需要,辛苦了,这 个客人没怎么毁 坏家具。」 「嗯,你呢,没什么事吧?」前台的声音有点关切——身为普通人,对这样 可爱的孩子表示关心也很正常。 「我没事,他没对我做什么,就是哭了一会儿。」夜音也理所当然的撒了谎, 而前台的女性大概也习惯了夜音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点了点头之后便离开 了。 对了,就是这样,不要与我产生交集才不会受伤。我们都不会。 这么想着的夜音,叹了一口气后看向窗外:好像又要下雪了。 或许只剩下那能够让她的灵魂都为之一振的疼痛,才能一次次地刷新她活着 的感觉吧,夜音这么想着,给壁炉里又添了几根柴,保证它不会熄灭,保证房间 里一直暖意融融。 古代的哲学家们在思考活着的意义的时候,有把她这个不死的家伙也考虑进 去吗? 大概没有罢?夜音又想到了那个死掉的男人——活着的男人为生活中某种小 事而伤神,直到大限将至才遵循自己的本心坦然的享受,大概所有人都是这样? 夜音不能理解,她活的太久了,所以早就明白了自己只需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可什么是该做的事情又是凡人们生命中的一个重大难题。 这么感叹着的夜音,把毛毯盖在自己的下半身,翻开了之前一直在读的那本 书,读了两个多小时,眼睛累了,她也困了。 「下一个客人会何时登门,又会以什么样的手段对付我呢?」 带着不无期待的疑问,夜音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发泄屋老板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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